深圳罗湖水疗哪家好

给大家转个超级惊魂的(转贴)
我有一个初中同学,那时候我们的关系特别铁,一起追一个女孩,一起看小电影,
一起逃课,但是他家很有钱,学习也比我好太多,可惜毕业之后有一阵子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失去了他的联系。问谁谁也不知道.找了他一年,家突然搬到不知道哪里去了,问邻居邻居说不出来,
好像是一晚上突然就没了。电话,手机全都变成了空号,连一起玩的游戏账号也变成了空号。
那时候我突然觉得挺害怕,不过时间长了也就渐渐淡忘了。后来我又上高中,直到上大学,断断续续的也一直没有她的消息。
本来我以为这事就这么过去了,甚至班里的几个同学都记不清他长什么样了,
但是我在大学的突然一天晚上,我接到了一通电话。
当时我差点吓尿了。我的手机号也就几个人直到而已,不是大学同学就是家里人,
那天晚上我一看是个陌生号码,以为又是哪个SB瞎打打错了,就给按了,
不到一会,电话就又响了,我一看,还是那个号。
后来我听得烦了就接听了电话,当时刚一接听电话的时候对方却不说话,
当时我就生气了,对着电话喊了句“尼玛谁啊!”
结果对面那人突然说话了,一开口声音有点哑,说“我妈是梁XX”
我的脑子嗡一下,梁XX,就是我那个初中同学的妈。妈就叫“梁姨”。
他妈经常给我做好吃的,以为他家条件好,我老去他家吃肉。
听到这话当时我就懵了,半天都没反应过来,以为是那个初中同学跟我恶作剧,
可是初中也没谁认识他妈啊,而且我听他的声音虽然变化很大可是不知道哪地方就是有一种熟悉的感觉。过了半天,我才想起来回了一句“……你是XX?”
电话对面“嗯”了一声。
当初找了他这么多年都没找到,现在他突然打电话过来,
真是奇怪,轮到我一下子竟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当时是半夜九点多,再过几分钟寝室就要熄灯了,
我不能在别人睡觉的时候在寝室里打电话,只好拿着电话跑去了楼梯拐角那边的小厕所。
厕所里原来的灯泡不知道被哪个SB喝多了给砸了,我就站在厕所门边,趁还没熄灯,走廊里还有点亮。
我靠着门边问出了那几年一直想问的一句话:“初中毕业那年你们家去哪了?”
我清楚地听到电话那边XX喘了口长气,但是他却没有马上回答我的话,
反而突然问了我一句:“你知不知道我们家有几间屋子?”
我当时一愣,想了想“好像是四间吧——你问这个干嘛?”他们家那时候挺有钱,房子挺大.
“你急不急的我妈当时一直不让你进一间屋子?”他接着说。
我根本不知道他想跟我说什么,几分钟过去已经到了寝室熄灯时间了,
啪地一声,对面楼的灯一层层灭了,不到半分钟,我头顶走廊上的等紧跟着也灭了。
“你到底说什么呢?”我看了眼黑了的走廊问XX
“你就说你记不记得吧。”电话那头说。我这才想起来是有一回我去他家,当时挨个屋子乱跑,走到最西面的一间的时候立刻被他妈喊住了,说“里面有人儿睡觉。”不让我进。我当时以为那个“人”是他爸,我一直没见过XX他爸,XX一直说他爸住院呢,我就没多问。
我现在一回想才突然开始觉得很奇怪,好像之后去的许多次里,每次只要我一看尽西面那间屋子,他妈就会跟我说“你们有人而睡觉呢。”可我一次也没见过他家还有别的人出现过,那个“人”到底是谁??
这一会整个寝室楼已经全黑了,我靠着厕所门后背突然有点发凉。“对了,那年你妈一直不让我进,那里面睡的那个到底是谁啊?你爸?”我问。电话对面XX说:“那个根本不是我爸!”我一冷“艹,那是谁睡你们家?”XX突然说:“我说出来你不害怕?”我只好咬着牙说:“怕个屁!”
XX这时候突然说:“那里面睡的才是我妈。”艹,我手猛一抖,当时电话就摔在地上了。(待续)
我不怕,坐沙发,听起来象个间谍的故事。他妈妈是不是有个双胞胎姐妹呢?继续
走廊一点声音也没有,电话这一掉,又吓一跳。大半夜的是不是有人耍我?我突然又不确定刚才给我打电话的那个是不是XX了。毕竟这么多年了,当时的同学面貌现在看见了估计也不可能全认出来,再说初中正是变声期,谁有能确定谁的声音?我立刻把电话捡了起来,诺基亚质量还行,起码防摔,我一看还好,电话没断。
我拿起电话说:“XX你是不是看这么多年不见了诚心想要吓唬我啊?”等了半天,电话对面突然没声了。“XX?”电话对面突然一阵不大不小的沙沙响,我不知道是不是刚才那下影响机器了,还是对面的声音
死劲甩了甩电话那阵“沙沙”声才没了。我对着电话那面继续喊:“XX?”电话对面突然有回音了:“你刚才怎么了?”XX说“电话掉了,我都要被你玩死了,你们家到底怎么回事?什么里面谁的是你妈?
…梁姐其实不是我妈,她是我小姨,屋里睡的那个才是我妈。我妈一直有病,我当时不想跟别人说,就一直管我小姨叫妈来着。”电话那头说。
“嗨,你早说啊,刚才差点把我吓死。”我擦了把脖子后面的汗。
“差点被你小子带进沟里去,我刚才不是问你们家问什么搬走了的事吗,你怎么想起来说这个还把我吓得够呛。”我埋怨他说。
“就是因为这个,我们家才在晚上搬走的。”XX低声说
“晚上搬走?”我莫名其妙地问。
“对,必须是晚上搬走。”电话那边说。
我越听越糊涂了。
“你们家到底怎么了?”我对着电话问。
“我们家出事了……”XX冷冷地说
“出什么事了?走之前起码也告诉我一声啊!”我说。
“初中快毕业那年,就是我们家还没搬走的前天晚上,你记不记得有天晚上我跟你说我们家的狗死了?”XX说。
“花?你不是说病死的吗?怎么了?”(他们家狗叫花花。)
“不是生病死的,不知道是被谁弄死的,那天晚上发现的时候正挂我们家阳台铁栅栏上了。”XX说。
“艹!太TM缺德了。”我骂了一句
把人家狗给弄死了,晚上还挂到人家的窗户栅栏上。
“你们家得罪人了?”我忽然想到了问。
“不知道,当时我和我小姨偷偷把狗给埋了,可第二天晚上狗有跑我们家窗户上去了。”
“报警了吗?”我问。
“报了,**没管,就叫我们家自己看好。”XX冷声说
“可能是哪个SB孩子弄的恶作剧,就为这个你们家就搬走了?”
“不是,我妈看见了!”XX说。
“……你妈?”
“不是梁姨,是我妈!”XX说。
“……你妈看见什么了?”我小声问。
“看见了是谁把狗弄死的了!还有是谁把狗挂在窗户上的!”
我心里一哆嗦,难道是……
“……你妈看见什么了?”我小声问。
“看见了是谁把狗弄死的了!还有是谁把狗挂在窗户上的!”XX说。
我心里一哆嗦,“是谁?”我问。
“……是梁姨!”XX沉默了一会说。
果然是她!
从刚才我就一直在想,如果说第一次花花不知道是被谁弄死挂在XX家的窗台上的话,
那么第二次偷偷埋狗的时候只有XX和他小姨两个人!
如果不是XX神经失常自己挖出来的话,就只可能是他小姨干的了!
可梁姨在我当年的印象里一直是一个很亲切的女人,为什么她会做出这种事情来?
我更糊涂了
“她为什么这么做?”我问。
“我也不知道,我妈说那天半夜听到厨房有响声,以为是小偷来了,就悄悄在门边看了一眼,结果看见的却是我小姨,我妈以为她饿了去弄点东西吃,小姨背对着她,她看见小姨手里拿着勺子一下一下地不知道在砸什么,结果狗死的第二天她在菜板背面看见了几缕狗毛……”
XX一句一句缓缓地说着,越说我心里就越发冷。
想起来那几天我经常去他家里吃肉,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有点恶心。
梁姨平时看着挺正常的,怎么会这样?
“你妈看清楚了?”我怀疑地问。
“嗯。”XX只说了一个字,语气却很肯定。
“是不是花花尿在屋子里了你小姨生气了?”我迟疑地问。
“你见过狗尿屋子里就被弄死挂在铁栏上的吗?”XX冷冷地问了一句,我说不出话了
“这事你问梁姨了吗?”
“问了。”
“她怎么说的?”
“我试探着问的,一问她的脸色就变了!把我拉到一边屋子里小声问我是谁说的。我骗她说我晚上‘起夜’看到一个人在厨房不知道干什么,背影像是她……结果她看了我半天突然跟我说了一句话……”
“说什么?”
“她叫我别让别人知道了,她说那天晚上她正好起来,看见我妈在厨房里拼命掐‘花花’,她当时害怕,没敢说!第二天狗就死在窗户上了!!
我的脑子完全乱了!“到底是谁弄死的?”
“我已开始还是怀疑是我小姨,毕竟埋狗的时候只有我们两个,可是埋狗的那天晚上我总觉得背后像是有人跟着我。”
“那你跟你妈说了吗?”
“我没敢说……”XX说(待续喝口水先)续二
“后来我实在不知道怎么开口,又怕狗在跑回来,就一个人偷偷把狗给烧了。”
“就是你逃课的那天下午?”
“嗯。”
XX学习很好,很少逃课出去玩,唯一几次逃课也都是跟我在一起被我拉着的,只有快毕业那年有一天下午,他突然没影了,第二天来上学也没跟我提。
随着回忆里的事一件一件对上了,我越来越害怕,却感觉他说的应该都是真的。
我难以想象接下来他家还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手机屏幕显示已经快到11点了,
厕所里很冷,我也有点困了,脑子里一团乱。
我很想听下去,但是我更害怕接下来再听下去今晚我就睡不了觉了。
我明天早晨还有课,艳老狗的课,只要被她抓到三次,我这一科就别想及格了。
我说:“XX,我现在在厕所里站着呢,连外衣都没穿,白天再说行不?再说现在都11点了我听着也害怕。”
XX问我:“你怕什么?”
“……”我没吱声。
接着XX就把电话挂了,我一个人接着手机亮光摸着走廊墙壁走回寝室。
几个人早早就睡了,忽然感觉自己刚刚像在做梦一样.
第二天吃饭的时候我还跟寝室同学说这个事来着,
说到他家狗被人弄死又被挖出来了,他们一点也不信,还我说扯淡。
我挺生气,当时就把电话拿了出来当着他们的面打了电话。
电话响了两声,之后就滴的一声长音,断了。
他们笑了,这是空号的意思。
我拿着电话后背发凉,这不可能
又打了几次,同样都是响了两声之后滴一声断了。
我知道电话是打不通了,一天浑浑噩噩的,饭都没怎么吃。
昨天晚上我做梦了?扯淡。
我问了寝室同学,他们说昨天熄灯之前我确实出去了没回来。
后来他们都睡了,没一个知道我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今天晚上寝室老三突然说请客去“西门街”唱歌,我说头疼没去。
他们三个一边唱这歌一边打车走了。
我躺在寝室床上,一直在想昨天的事。我还是不敢确定昨晚给我打电话的那个到底是不是XX。
初中那年的事,现在想想已经太久了。
而且我一直觉得他的话里好像有什么漏洞,一时又找不出来。
昨天太害怕了我根本没有细想,可是现在一想,有好几个地方根本说不通!
XX说“狗是梁姨弄死的”这件事是他妈告诉他的!
可我初中几年里根本就没见过她妈,这可能吗?
而且他说他妈一直有病躺在西屋,怎么就能晚上起来去看见他小姨打狗?
就更别说还可能在他们半夜埋狗的时候跟踪他们了!
他的话,根本到处都是漏洞广州百花丛2021bhc!
我感觉自己可能是别人玩了,一个人在寝室里打了一会电脑,
快到9点半的时候,老三和其他两个人都还没有回来。
我一个人无所事事,眼看着再过一会就停电了,就把电脑先关了。
就在一个人关完电脑的时候,桌子上的电话突然又响了。
我拿起来一看,又是一个陌生的号码继续
我犹豫了一下,电话又响了两声,我就接了。
“喂?”
“……是我,我换号了。”是XX。
“你换号干嘛?”我问。
“……一会再说这个,你还想接着听吗?”
“你真的是XX?”我突然问。
“你一直喜欢杜小梅是吧?”他笑了。
我知道了,他确实是XX
我喜欢杜小梅的事情,只有我自己和XX知道。
初中的时候我看起来大大咧咧的,其实我比谁都胆小,特别是不敢把爱说出口。
也许这一直是一个遗憾,可是谁有说得清这样是不是更美好呢。
我的心情总算是放松了一点,可是接着还是把之前发现的一些“疑点”跟XX说了出来。
XX听了沉默了一下,接着笑着说了句:“你比初中的时候聪明了。”
“……”
XX听我没答话,接着说:“其实这根本算不上什么矛盾,我妈病了,只是有些见不得阳光,并不是没有行动能力。”
“是什么病?”我问了句。
“……不知道,医生也没查出来,要不然这么多年早就治好了。”
果然,还没说到两句,突然熄灯了,寝室里再次一片黑暗。
“灯又灭了。”我小声说了一句。
“你们那熄灯真么早?”XX问。
“我们这边的学校都是9点半熄灯的。前几届管得倒不算太严,差十几分钟都是常事,可是自从去年晚上十点多寝室楼上死了个人之后,就一分也不能缓过。”
“哦。”
“其实我就想知道你们家狗到底是谁弄死的。”我看了一眼漆黑的寝室说。
“谁弄死的已经不是重点了,或者说我根本也不知道,只是自从那晚之后我们家就开始失常了。全都变了。”
“又出事了?”
“就梁姨和我妈那个样子,想不出事也不行。”
我这才想起来梁姨和XX他妈互相指证的事来。到底是谁?
或者……她们两个好像都有些问题?
那XX到底有没有问题?我突然又想到。
不过听着XX的言谈语气,好像并没有什么十分异常的地方。
试想一下,如果是我在初中的时候遇到那样的怪事,可能表现还不如XX吧。
想着想着,我又想起了很多那些年和XX一起玩的日子,却远的好像是上辈子的事情了
“狗被我烧了的第三天。”XX开始接着说,“前两天还好,家里没有再出什么事,我本来以为这件事就算过去了,可是第三天早晨,走廊的墙壁上突然开始出现黑斑。”
“黑斑?”
“对,花盆大小的一团,看着有点像是炭笔画上去的。离近了看还没有什么,离远了看就很像是一只狗。”
“狗?”
“花花。”
21 世纪聊斋志异
太长了,爪机伤不起啊,暴强的验证码(52013).
晕!在那看呢续
“我现在想起来还很害怕,所以我一直都想找人说出来,可是我怕没人信,当时连你都没说过。”XX说,声音忽然有点颤抖。 “……”我想了想,当时如果是我遇到,估计也不会傻到到处去跟人说。 “只是出现黑斑?”我问。 “只是黑斑还好,我当时试着用小刀想要刮掉,可是发现那黑色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渗入墙面很深,后来只好用涂料抹上。可是没过几天又出现新的黑斑了。” “还是狗?” “不是,这会要大得多,很长,比我的身高还要高出一些。我已开始还看不出是什么,可是离远了看了半天,虽然形状很畸形,可是我感觉那是一个人的形状!” “人?”我往椅子里一缩。 “看起来像是一个男人。”XX说。 我的脑海里忽然出现了这样一幅画面,在一间不是很光亮的屋子里,进了客厅,转弯再走向里屋的走廊,突然在眼前的墙壁上出现了一团黑乎乎的人形上海宝安公路洗浴中心的黑影。 吓尿了! “我有种感觉,那个人我认识……”XX突然说。 我的脑中不知为何忽然冒出了XX他爸这个信息。 我前面说过,我没见过XX他爸,后来的电话里发现,我甚至见得那个女人也不是他妈。 这是一个怎样的家庭,我完全无法想象。 一个没有父亲,母亲也见不得光,真不知道这么多年XX是怎么过过来的。 我突然发现,我其实一点也不了解XX,这个曾经的我的“铁哥们”。 “你认识?”我问。 “我也说不清楚,只是一种感觉,你是不是觉得我这样很奇怪?其实只有我自己知道,我很清醒!
“没有办法,我只有把墙面再涂了一次。可老这样也不是办法,所以那天晚上我特意熬夜躺在床上,其实没有睡着,想看看人影到底是谁画上去的。” 我听着听着又有点害怕了。 “从9点开始,关了灯,我就一直躺在床上努力不让自己睡着,时间越久,我就越困,后来头昏脑胀,眼睛酸的要死,我干脆就下了床,坐在了地上。 浑浑噩噩的,也不知道几点钟的时候,走廊终于有响声了。”
我安静地等着XX接着往下说。 “开始我隐约听到一丝开门声,因为当时困得不行,已经分不清楚到底是哪个屋子的声音,更不敢打开门去看。我的屋子在走廊的中间,如果打开一丝门缝就能斜看见那面墙壁,我怕打草惊蛇,一只忍着没有动。 紧接着就是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像是什么东西在地上爬,我一个激灵就吓醒了,再也没有一点睡意。” “因为是老房子,所有的门窗移动的时候都会发出一股难听的‘吱吱’声,我小心地爬起来,用手拖着门把手往上提,直到门板向上绷紧了不再有空隙,才小心地向里挪动了一点点。 就是这一点点,我已经能看见外面走廊的一条缝了,我不敢再开大了。” 我拿着电话安静地听着,忽而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寝室大门。 还好,并没有什么缝隙…… “我小心地把眼珠凑向了门缝,走廊的尽头有一扇不大不小的窗户,接着外面的亮光,我看见了,一个人,正四肢着地趴伏在走廊正中!” XX再次喘息了一下,接着说:“当时我吓的立刻咬住了牙齿,才能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那个四肢着地的东西好像是听到了什么,突然不动了,还有像脑袋的东西微微转了转,好像是向着我的卧室的方向!”
“我连忙躲过脸去,不敢再看。过了好久,直到重新听到那种窸窸窣窣的移动声音,我才再次小心地凑过脸去。 “它是背对着月光的,一团脸影在黑暗中完全模糊,我看见它爬到了那面墙壁之前,上肢渐渐立了起来,攀附在灰色的墙壁上,把脸凑近了过去,好像在舔。 “我的心脏完全受不了了,因为我惊恐地发现,那个东西,既不是我的母亲,也不是小姨!!!” 昨天实在对不起大家,更到一半的时候突然被关小黑屋了, 我换IP通知了几个人,可惜大部分人都点的只看楼主没有看到。 今天就多更点。 上次说到XX夜晚假装睡觉,其实暗中守在门边想要看一看墙上的黑斑到底是谁画上去的。 结果午夜在朦朦胧胧中突然听到一阵悉悉索索的爬动声,打开一丝门缝,结果看到了一个恐怖的东西在墙壁之前舔舐。差点吓死。 “那个东西,既不像我的母亲,也不像我小姨!!!” XX现在说的时候声音都有一丝颤抖,可想而知当时他一个人躲在屋子后面离那怪东西只有几米远时的心境。 我也不禁抽了一口凉气。 “那个东西继续用脸对着灰色的墙壁不停晃动,黑色的丝状毛发遮着它的脸孔,我在门后隐约竟然还能听到它搅动唾液的声音。” “我咬着牙又看了3分钟,就实在也看不下去了,整个人浑身发冷,感觉心脏好像都已经消失了一样!从前我一直以为自己的胆子很大,天不怕地不怕,可是那天我终是到达了自己的极限,那东西离我太近了!我连门缝都不敢关严,花了十分钟才重新爬到床上,连被子也不敢掀起来,蜷缩着躺了那么一夜。 就算在梦里我也在做着噩梦,有千百次那个东西都忽然一下子撞破房门向我从了过来,那是我从小到大最难熬的一晚。“ 其实在我的心里面竟隐隐有几分希望XX当时冲上去的想法,可是稍稍把我的和他的位置在脑海中换了一下,顿时忍不住地头皮发麻。我一直都知道XX比我的胆子大,可是也没想到他的胆子那么大。 XX默默喘息了几秒钟,声音慢慢恢复了一点平静。 我说:“后来……那到底是什么?” 就在这时XX突然毫无缘由地说了一句:“你的寝室里有声音……”
1111,半夜看这故事还真有点头皮发麻,又是天涯里的鬼故事吧。冰河,留着谈恋爱时讲给女友听。续
我后背一麻 “艹!都这个时候了你别吓我!”我有些生气又隐隐害怕。 “真的,你听。”XX依旧轻声说。 我放下电话小心地倾听者,寝室里早已经一片漆黑了,为什么老三他们还没回来?现在早就该封寝室了吧,他们怎么回事? 我心里只盼着他们能早点回来。 今晚太漫长了,长到我在我的感觉里平时天早就应该亮了。 我仔细听了很久,竟然真的听到了一丝声音! 卡啦……卡啦……卡啦…… 是什么? 我摸着桌子一旁的格子,我记得我把手电筒放在其中一格了。可是找了几次,越是着急,越是摸索不到。 我只好接着手机的荧光,冲声音发出的地方挪去。 卡啦……卡啦……卡啦…… 声音依旧断断续续地发出,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是把自己想象成身在XX家的那条漆黑的走廊上,浑身颤抖。 我知道,是自己听得太投入了。 近了,我用手机微弱的亮光探了过去, 卡啦…… 这是什么?好像是一层什么的包装纸? 卡啦…… 它又动了一下,我才明白过来,老三那帮孙子走的时候根本没有把窗子关严,还留着一丝缝隙, 是风吹过来的。 是我多疑了。 我把那团包装纸抓了起来,用力扔进了废纸篓里,心里好受多了。 这回没有声音在发出了。 咔啦…… ……
艹!又是什么? 我快要吓尿了,声音竟然是从身后传来的,我慌乱着转身还踢翻了不知道是谁的水壶。 脚真疼。 卡啦、卡啦 又是几声轻响,门开了,老大扶这老三那个孙子晃晃荡荡地走了进来,满身酒气。 我的心里却觉得一暖。是他们回来了。 “**们怎么才回来?”我不知是哭是笑地抱怨了一声。 “看门的那个SB王守的太严,我们仨好不容易从小路翻墙进来了,差点破了相了都!” 唯一喝的不太多的老大嘀咕着,喷了我一脸酒精。 “拽死你们这孙子,谁让你们不带我去的。” “尼玛,你自己不去的!不说了,明天还有课,赶快洗洗睡。” 老大把老三扔上床,拿着水壶自己出去了。 老三那驴一样的鼾声比什么时候听着都让我亲切, 我给自己 倒了杯热水,喝了两口才想起来电话还没挂断呢,再去看手中的手机,对方不知何时已经静悄悄地挂断了…… 我把手机扔回桌面,也提着水壶牙刷缸子,准备去找厕所里的老大。 远远地还听到他那破锣一样的歌声。 进了厕所,黑洞洞的只有水声在哗啦啦地响,我向那个厕所里唯一的人影靠了过去, 一边走还一边说:“你们没回来之前那会,把我吓死了。” 那人影没吱声。 “下回早点回来吧,去年有一个翻铁栏的被那个栏尖而挂了裤腿,都住院了!” 我继续对着那低着头的人影说着,一边也拧开了水龙头,去涮牙刷。 “噗——!”这时候老大才把嘴里的一口水吐了出来,说:“还是是老三那个牲口,玩疯了说什么也要再唱一首!这么再唱一首,再唱一首,最后TM又唱了20多首!” 我一边摸黑刷着牙,一边笑了笑。 简单地洗漱了一下,我和老大就冲冲地回了寝室,床上的两个人早已经睡着了, 老大说了声“我睡了。”也翻身上了床。 不一会,寝室里鼾声四起,不过只有我睡的不怎么踏实。
这两天的事也太TM离奇了,先是找了好几年的老同学突然打来电话, 然后原本一个好好的童年又被这货几句话变成了血腥故事。 到底是我以前太“二”,还是这个世界太复杂? 不过想一想小的时候也真是没心没肺的时光,就算当年有一间我一直不能进的屋子,有一个永远也见不到爸爸的同学,还有初二那天突然失踪了的一个女同学,我都没觉得有什么奇怪,还整天没心没肺地玩着游戏,不知道是不是所有人都这个样啊。 我又突然想起来那个女同学了,我之所以现在仍记得她,只是因为她是杜小梅的同坐,而杜小梅是我初中那几年的暗恋对象。 我记得那个女孩是在一次春游的途中失踪了,后来大家都玩得累了,**点名的时候, 我们班一直就是缺一个人,她彻底不见了。 她叫什么来着?什么丽……我好想也记不住了。 杜小梅现在怎么样了? 脑力里不断地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不知什么时候,我才睡着, 甚至梦里还能听到寝室里的鼾声。 这晚我睡得很不好,第二天起来的时候还有点头疼。 早晨第一个还是严老狗的课,她的课都TM在早晨,让多少人忍不住泪流
中午的时候,我接到了一条欠费短信,说我的手机里已经没有钱了, 我不知道手机是什么时候开始没钱的,趁着中午吃完饭,就跑去学校旁边的电信所又交了30块钱。 出门的时候正好碰到老三去旁边的超市买东西,老三看了我两眼,说“你这两天的脸色怎么这么差?” 我摸摸脸不知道说什么,只好笑。 老三也笑了,之后就走了。我不知道今晚XX是不是还会打电话来,格子里的手电筒找不到了,就也进了超市又买了一个小的。连电池才三块钱,就是不怎么亮
混的日子总是过得很快,转眼一天又快到九点半了,XX的电话几乎已经成了我每晚的噩梦, 可是我没法不接,忘了是谁说过这么一句话,“如果你害怕一个东西,就一定要去了解它。” 如果不弄明白XX当年的事情,我想这会是我心里永远的阴影。 我静静地关了电脑,在坐桌子面前等着,等着XX今晚再来电话。 寝室灯灭了不到5分钟,寝室里的人都已经爬上床了,手机铃声再次响了。 我没有接电话,打开水壶,用热水冲了那包咖啡,拿着咖啡杯和手机,走出了寝室。 今晚,又会有什么样的故事呢? 我不知道。 走到走廊尽头的楼梯处,我坐在一楼的楼梯上,喝了口咖啡,接听了电话。 手机对面传来的依旧是XX那有些低沉的声音。 “你昨天还好吧?”XX问。 “我没事,怎么了?” “没什么……我听到你在那边好像把什么踢倒了,看你那边有事,就把电话挂了。” “哦,没事,寝室太黑我把水壶踢倒了。” “……你们家第二天出事了?”我主动开口问。 “天亮了倒是没发生什么很恐怖的事情,就是墙面上又出现新的黑斑了。”XX低声说。 “是什么?”我问。 “看起来还是个人形,不过……”XX停了一下,很快又接着说,“不过这个人形要小的多,看起来像个小孩子一样,我站在前面上比过了,和我……一边高。” 我忽然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续
“我忽然感觉到得这次画的那个就是我……”果然,XX接着说出了这句话。 我拿着咖啡杯的手一抖,XX家的狗死了,结果第二天黑斑出现在了他家的墙上,XX的爸爸下落不明多少年,我不知道他是死是活,可是他也出现在了XX家的墙上,现在XX的黑斑终于也出现在墙壁上了,那么说,现在给我打电话XX是不是其实也已经死了? 我不敢往下想…… “你……到底有没有事?”我犹豫了一下还是问了出来。 “你什么意思?”XX冷冷地道。 “你现在住在那?”我问。 “……乡下,我一直跟我小姨住在乡下的一处房子里。” 我感觉他在敷衍我。 “那工作怎么办?” “我夜里给镇上的一家店铺看店。”XX说。 “……什么店?” “你到底想问什么?”XX说。 “……” “你是不是想问我是不是也死了?”XX突然说。 我傻住了。 听到这句我一直也没吱声,XX突然笑了。 “你觉得死人能打电话吗?” “那你为什么天天都晚上才打电话?” “晚上我看店,有时间。” “什么店?”我又问了一遍。 “……兽医店。” “你的黑斑出现在墙上了?” “我说了只是和我一边高,像是个人形,不过也不像。” “那你怎么办?” “我第二天把正面墙壁都涂黑了,就没事了。” “哦。” 把正面墙壁都涂成黑颜色? 我怎么觉得那要比墙上出现黑斑更吓人呢? XX是不是因为某些刺激而变得心里开始异常了?我总觉得把墙壁涂成黑色不应该是一个正常人的行为方式…… 我甚至开始怀疑他那晚到底看没看到什么爬行的东西了。 他说他晚上在兽医店看店? 兽医……
你是不是觉得我把整面墙都涂黑了有点小题大作了?甚至有点神经质?”XX忽然笑着问,笑声有点压抑。 “……可能吧,”我含糊说。 “如果你知道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你就不会这么想了,我一直广州水疗95场推荐以为前几天发生的事情已经很恐怖了,可惜我想的太简单了,有些事情不是你能躲开的,没经历过,你永远无法体会。其实,人比什么东西都要可怕!” 我被XX有些阴寒的声音完全震住了, 我几时层以为一切全也许是他的幻想,现在看却没那么简单。 既然XX能很清醒地说出“其实人比什么东西都要可怕!” 我明白,他应该还是存在着理智的,起码他比我清醒! 看来我的想法有些幼稚了,事情并不是我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上回说到我忽然问XX“是不是死了?”,XX突然跟我说“人比什么东西都要可怕!” 我觉得事情并不是像我想象的那样,应该还有别的隐情。 “你后面还是简短点上海工作室新茶微信说吧,我有点害怕。” 我坐在楼梯上,楼上有风吹下来,冷冰冰的。早知道就本书出来坐了。 “行。”XX说。 “之前说到了墙上再次出现了新的黑斑,其实我的心里比谁都害怕。一白天都心慌慌的,整个人像是丢了魂一样,甚至晚上都有点不敢回家。后来我干脆去了一家涂料店,买回来一桶黑色涂料刷在了整面墙壁上,当时我可能是有点被吓傻了。” “梁姨突然从屋里跑出来问我干嘛,样子也像受了惊吓,我说在不涂上也许我们都得死!梁姨突然看我的眼神怪怪的,可是后来竟也没有再阻止我。” XX歇了口气,接着说: “事情并没有完全向坏的方面发展,那一晚果然没有再出现窸窸窣窣的声音,战战兢兢地睡到天亮,第二天早晨也没有再出现什么新的黑斑。——也许就算是出现了,也看不出来吧。” XX自嘲似地苦笑了一声。
之后我们又再观察了两三天,果然没有再出现什么诡异的事情。家里的一切开始向着过去的平静反转。我满心以为一切都已经过去了,并开始继续自己的生活,虽然心底里始终还有一点阴影,可是我迫使自己假装遗忘它。 “然而事情本都是难以跟随人的意愿,暂时压抑下去的东西早晚要复出水面。就在我一天放学回家的时候,家里多了一双鞋。” XX自顾自地说着,也不理我。 “那双鞋就那样端端正正地摆在门口脚垫的最中间,颜色是红色的,是一双高跟鞋。我已开始还以为是梁姨新买的鞋子,我跟梁姨说‘你新买的这双红鞋很好看。’梁姨从厨房里出来,问我说什么。我指着那双鞋子又说了一遍。梁姨突然说她从来也没有买过红鞋。我傻了。” “因为前几次的事件,我们默契地开始保持沉默,梁姨提着那双鞋想要扔到不知道里去,我说还是我来吧,我特意走了一条街,把那双鞋扔到了很远的别的街道的垃圾箱里。我很怕那双鞋再‘跑回来’,还在上面扔了一堆石头。 结果红皮鞋没有再回来,可我们家却像是多了一个人。” 手里拿着的杯子早就凉了,我也开始渐渐发冷,XX依旧毫无感情地继续说着。 “比如家里原本关着的煤气,第二天早晨微微开着,原本放置在桌面上的水杯再没人的情况下移动了位置,一切东西都开始一点一点地发生偏斜,幅度很小,很小,小到如果你不特意去记住都无法发现,可是我知道,它们却是动了。”
“别以为什么凶兽猛鬼才可怕,那都是电视里的东西,这样一点、一点,完全扭曲你的生活才是最恐怖的事情,恐怖且压抑。 你会不会去注意哪天醒来 自己夜里放好的杯子的把手突然转到了相反的方向?是的,没有人会去在意,可是当你注意到了第一次,这一切就完全不同了! 还记得有一次我因为你移动了我放好位置的文具盒莫名其妙地对你发了一通脾气吗?那个时候我真个人都快疯了,我压力很大。我不知道那天进来的是‘什么’,可我总觉得‘它’就是想把我们慢慢逼疯……” “我知道,我所说的这些你是完全无法理解的,没人不经历过就能理解别人的世界,你就当听我发牢骚算了。”XX说。 “在我精神上的那种无形的压力开始日渐加深,甚至大白天我都开始害怕风吹,那段日子我真的害怕自己会差点疯掉。我用午饭钱在文具店里买了一把不锈钢的折叠刀,就是我们学校外面的那些小混混平时抢学生们钱的时候用的那种,每天贴身揣在内里口袋里。我不知道自己想要用那做什么,只是这样做了会觉得好受一点。” 说道那种不锈钢的折叠刀,却是是有一阵在学校旁边的文具店里疯卖来着,我有一天放学的时候也被几个不念了的小混混抢过钱,还被在衣服上踹了一脚。 后来听说有一天晚上,那家文具店也被三四个拿着他们家店里出售的那种折叠刀给抢了几十块钱,就再也没有出售过了。 “直到有一天,那天是月圆之后的第二天,夜里还有些许明亮,我半夜睡觉的时候突然感觉肚子疼,反复几次终于把自己疼醒了,打开床头的夜视小闹表一看,才发觉已经半夜两点了,头上疼的全是冷汗。我爬起来想去厕所,却听到门外隐约有一阵很轻很碎的声音。 “我以为又是‘它’来了。”
怎么没了?
我这不是希望大家睡个好觉吗.万一午夜梦醒,发现有个黑影站在床前,又或者贞子神马的从电视里往外爬.那罪过就大了.太长了,再转一段
“我不知道自己当时是怎么想的,或者脑子里根本什么都没想过!我已经有些疯狂了,第一个反应就是去床头的内衣口袋里去摸我的那把折叠刀。然后,轻轻地没有声息地走了出去。 走廊的尽头有一扇不大不小的窗户,因为满月刚过去不久,还有点光亮透出来,照在地板上冷冰冰的,我连鞋子都没有穿,也不去管自己跳的越来越快也许快要爆开的心脏,顺着那声音的来源一步一步走了过去。” “果然,那个东西就在厨房,我说不清自己当时是什么心情,害怕?可能是,可是竟隐约地还有一点兴奋,那个东西没发现我,还在厨房里背对着我悉悉索索地像在找什么东西一样,我握紧了手中的折叠刀,我只想把它狠狠地扎进去。” “终于,我好想在走路的时候意外地碰到了什么一下,那个东西不再动了,接着又鬼祟地转过了身来,它的头发很长,我就是看不清它的脸。 当时不知道哪来的勇气,我嚎叫了一声握着刀就扑了过去,扎到了,我感觉到自己扎到了! 随后肚子突然被一股大力撞了一下,我向后跌倒了出去,走廊那边,因为我刚刚的喊声已经开始有声音传来,那个东西突然灵敏地爬上了厨太,扒着窗子,一下子窜进了茫茫的黑夜里,我想爬起来,才发觉肚子疼的厉害,我这时一脸冷汗,才想起来自己是怎么醒的,却完全无法想象刚才的事情了。” 小姨从走廊那边慌慌张张地跑了过来,披散着头发,一脸惊慌,我半躺在地上,刀也已经掉落在了地板上,刚才的那股勇气突然像潮水一桑拿92场95场98场般地退去,我蜷成一团,身子不住地抖动着。 还是小姨把我扶了起来。“
“小姨慌慌张张地为了我一口热水,水有一点呛进了我的气管里,把我呛得咳嗽了出来。窗户还在黑洞洞地敞开着,不停又风灌了进来,我叫小姨把窗子先关上,我完全看不到,自己当时的脸色已经铁青。 小姨关了窗子坐在我身边,突然神经质地哭了,我知道她那是吓得,就算她其实根本没看到什么。” “敞开的窗子,和地板上折叠刀的血迹已经能说明一些情况了。我不用小姨继续搀扶,自己站了起来。刚刚那个真的是自己吗?我不敢相信。小姨哭了两声就不再哭了,我又检查了一遍窗户,还把折叠桌子搬了上去,横在窗户前面又收起了自己的折叠刀。 奇怪的是外面吵成这样,走廊最西面的那间屋子还是没有一点声息,我又有点担心,扶着墙沿着走廊就去了西屋。” “我心里很奇怪,外面吵成这样,走廊最西面的那间屋子还是没有一点声息,我又有点担心,扶着墙沿着走廊就去了西屋。 走进狭长的走廊,经过那面已经被我涂黑的墙壁,西屋静悄悄的,甚至连一点呼吸的声音也听不见。屋里的人睡得很死,我突然记起了她有蒙着头睡觉的习惯。” “我犹豫了一下,终于轻轻地推开门,简单的屋子里没有很多摆设,最突出的就是那张床。 穿面上,一个卷曲的人形正背对着我,微微起伏着。 “看到床上有人,我的心里才稍稍松了口气,走过去想要把那掉在地上的被角盖上去。 然而就在我刚一低身去拾被子的时候,床上的人影突然动了!”
“一双漆黑的眼睛猛地出现在了我的眼前,直盯盯地看着我,吓得我‘啊’地叫了一声。 ‘妈,你没睡?’我问,我妈也不说话,就是那样死死地盯着我。 ‘刚才你没听到什么声音?’我接着问。 她还是没说话。 屋里灯也没打,我又看了她几眼,忽然有点害怕,就说:‘妈我出去了’。 我一边往外走一边回头看她几眼,一直到我把门关闭,那双眼睛还是死死地盯着我的。” “我想她可能是被刚才的声音吓醒的,心里还在害怕,刚醒来又不太清醒,所以只是一直看着我也不说话。还好她此刻是躺在屋子里的,让我能心安,一是刚刚那个东西决计不会是她了,二是她并没有出什么事情,只不过我总感觉她的屋子里有点冷。 西屋暂且没事,我又去了趟厨房,窗子已经被小姨关上了,又被我用桌子顶住,可是厨房还是有点冷,可能是刚才打开时被冷风灌了进来。” “这时我抬头看了眼客厅顶的时钟,时间才是两点过五分。梁姨也知道现在太晚,眼神有些躲闪,也没有开口问我刚才发生的事情。我又看了一眼厨房,一言不发地走回;了自己的屋子。 这一夜整个房子再也没有一点声息,处处都默契地像西屋一样安静。 我直到躺在床上的时候,才回了一点胆气,掏出折叠刀,看了一眼刀上的血迹,红红的,也不知道是什么血。忽而又觉得自己被撞的胸口又隐隐疼了起来。“ XX一口气说道这里,才默默停了下来。 刚刚的一连串事情,直听得我浑身发麻,直到他停住了说话,我才稍微回过神来,看了眼手机,竟然已经两点多了,我摸了把脑后,黏答答的全是汗水,被楼梯之上刮来的风一吹,浑身都是发冷,一下子像是过了好几天的时间一样。 “既然是有血,就说明不是鬼了吧?”我说。 “从一开始我也没说过有鬼。”XX说。 “不是只有有鬼才会可怕。”XX忽然又补充了一句。 我深以为然。 所谓“易子而食”的时候,那些孩子,在知道自己即将变成锅里的一晚肉的时候,难道还不比平时听哪个毛子老太讲些鬼神还来得恐怖吗? 人去怕鬼,只是因为不解,可人又很么时候了解过人了? “我有点又疼,得去睡了。”我说。
这却也不是推脱,我在冰冷的台阶上整坐了半晚, 忽而被吓得头皮发麻,后脑全是汗水,楼道里本就多风,被风这么一吹现在还觉得浑身不舒服, 头脑隐隐发痛,才觉得可能是着凉了,只是方才听得太入神,竟也没有察觉。 什么时候竟然出了这么多的汗。 XX依旧悄无声息地挂了电话。 我拿着凉了不知多久了的杯子,一步一步走回寝室,腿麻了。 寝室里的风都比走廊里暖很多,我坐下,给自己倒了杯热水,又在下面把脸盆掏出来, 倒了半壶热水泡脚,这才觉得好些。 三个牲口早都睡了,现在竟然连鼾声也没有了,竟然让我觉得像是孤身一人呆在寝室一样。 午夜两点,是整个夜里最黑的时间了吧。 我连牙也没刷,洗脚水也没倒,倒头就上了床。 第二天早晨我迟到了。 这一个星期只有周六和周日早晨不是严老狗——因为周六周日没课。 严老狗当时阴阳怪气地跟我说话,我说我昨天晚上受风感冒了。 结果她说你这个招数已经用烂了,我教了多少届的学生了,你去换个聪明点接口再来上我的课吧! 我当时很难受,一听就火了,掴门就走了。 我知道,我这课今年肯定挂了。 ***! 中午又有个同学劝我去给严老狗道个歉,好好说一说。 我说算了,我早就受够她的鸟气了。 上个大学又不是上她妈,你看给她腻歪的,天天都J8一堆事。 这个不给过,那个不给过, 过TMLGB! 说着说着,他又跟我一起骂了起来。 遭到几个吃饭的女生一顿白眼。 没想到刚吃了两口红烧肉我的胃里就开始犯恶心, 脑袋里也开始一阵一阵地乱晃。 我裹了裹衣领说了句“我不舒服”,就走了。 本来以为早晨回来的时候吃了两片感冒药,已经差不多好了,没想到中午一出门风一吹又重了 一路迷迷糊糊地走回寝室,连口水都来不及喝就倒在了床上。 脑子里一阵阵地发热,烧得整个人都迷迷糊糊的。 我昏沉沉地睡过去了,中间也不知道谁进了寝室,哗啦啦响,过一会又出去了,也不知道是谁。 不到一会又有人进来,好像还不止一个人,踢踢踏踏地走进来,不知道在说什么,把桌子撞得咣咣响。恍恍惚惚地还像是在做梦……
天不知道什么时候黑了,寝室里的灯突然被人拉着了,刺的眼睛发酸。 我还是昏沉沉的,好像有人再叫我,我就含糊地应了一声,又睡了过去。 可能已经过了晚饭的时间了,肚子里开始往上冒酸水。 寝室里不知道是谁又喊我,这次我连答的力气也没有了。 模糊中有人来拉我,手冰凉冰凉。 拉了几下没拉动,又爬上来了几只手,七手八脚地拉我。 我感觉自己慢慢浮起来了。 世界都在晃动,我想吐。 再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医院 我不知道这是哪里的医院,看着墙上不断掉下来的墙皮,感觉是在校医院。 窗户外面不知为何被木板订了起来,什么也看不到, 我躺的这间房间里冷的要死,手臂上还插着尝尝的针管, 旁边却一个人也没有。 应该是寝室里的老大他们送我来的吧,一开始没注意,也没想到竟然能这么重。 醒来的时候只觉得嗓子发干。 在我脑袋旁边的一个小白桌子上放着一个蓝色的水壶, 水壶旁边有一个破杯子,杯子里也不知道是哪天剩下的水。 烧大概退了一点,但是脑子里还是热的迷糊。 在我的床旁边还有一张床,上面空着,盖着白被单。 我一仰起头就能看到门,门正对着我,开着,走廊漆黑,好冷。 为什么连一个护士也没有? 我又抬头看了一眼,点滴还剩一少半, 一滴一滴往下掉着,看了一会又困了。 我喊了两声, 还是没人。 尼玛这是什么破医院。 躺一会我又累了,就又睡过去了转完这段就睡了,好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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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迷糊糊地不知道睡了多长时间,听到走廊里有脚步声,我想爬起来,可是眼睛就是睁不开。不一会那个人好像在我面前的门口停下来了,可能在往里看,看了一会就走了进来。接着我感觉胳膊一疼,好像什么东西被从胳膊上抽掉了。 之后他就出去了。 可是过了很长时间又有脚步声,当当当当,有人像在敲门。 这次我醒了。睁开眼睛,门口站着一个护士,个子特别矮,脸还黑。 她冷冰冰地说:“拔针管!” 我说:“刚才你不拔了吗?” 那个黑护士看了我一眼,没理我,过来一把拽住了我的胳膊。 我一点力气也没有,只能看着。 他把我胳膊拿了起来,一手按住,一手一下就把针头抽了出去。 我下了一跳,一想才明白,原来刚才是做梦。 这时候我看她转身就要走,连忙把她喊住了问送我来的几个人哪去了? 她看了我一眼,不耐烦地说不知道。我吻她现在几点了,她又说了一句不知道,转身就走了。 等她走了我才在心里骂了一句“艹尼玛!”她走的时候连门也不关! 我想给寝室里的同学打个电话,可是四肢无力,我的大衣也不知道给护士扔哪去了。 手机我记得白天就在大衣口袋里。 我估计了一下时间,大概有10点多了。 一个人看着发白的墙面, 不一会又睡了。
深夜,我是被一阵熟悉的电话铃声吵醒的。爬起来的时候才想起自己已经不在寝室了,大概是在校医诊所的床上。手机铃声远远传过来,回音空空荡荡的,感觉离我有一段很远的距离。 我爬起来,摸摸手臂,手臂上还残留着针孔的痕迹。穿上鞋,我走出了病房。 校医院的走廊里没有点灯,黑漆漆的,我顺着声音的源头寻去,一路向里,来到了一间不大不小的屋子里。屋子里的桌子上台灯还亮着,桌面上是一些医学书籍、几本杂志,还有一些白色的记事本子。我转头四处看,发现我的大衣正放在墙角的一排黑皮椅子上——手机铃声就是从大衣口袋里传出来的。 我的头还在发烧,打了一整瓶点滴也没见起效。伸手进口袋里掏出手机,按下了接听键。 “喂?”我说,声音还有点哑。 “是我,你怎么了?”是XX那有点冷漠的声音。 “……我病了。”我说。 “没事吧?”XX有些关心地问。 “还好吧,现在在学校的小医院里……XX……” “嗯?” “我有个事想跟你说。”我想了想说。 “什么事你说吧。” “其实你妈根本就不纯在吧?” “……” “你现在还不太舒服吧,多休息一会。”XX沉默了一会说。 “我现在很清醒。” “呵呵,那你为什么这么说?” “我也是刚刚在病床上躺了那么久才想明白的,前几天我一直被你匪夷所思的故事给欺骗了,因为先入为主的想法被你偏引了注意力,一直忽略了你的讲话中的很多不符合逻辑的小地方。直到昨晚你的一句话完全把你的故事里最大的一个破绽给暴露出来!” “……是什么?”XX冷冰冰地问。 “是面积!” “我仔细回忆了一下小时候的事情,是的,你家确实有四间屋子!你口中的梁姨也确实阻止过我进入其中最里间的一间屋子!可是按你们家的面积来算,是完全不够第四件卧室的建造的!我在你家玩了有三年,你家到底有多大我是绝对不会记错的!你家的第四件屋子里住的根本就不是你母亲!而是一间储存室!” “恰恰是你昨晚的关于你母亲房屋的描绘提醒了我,你不应该过分描绘出一些当年的细节,你以为我已经不记得了?你忘了,我的语文默写成绩一直是全班第一的!你的母亲,根本就是一个不存在的人物,完全是你童年中自我虚幻出来的人物!醒醒XX,你到底为什么要跟我撒谎?你们家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告诉我!” “你还有什么好说的?”我静静地问。 电话那头依旧沉默着,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过了很久,电话对面终于传出了声音。 “你确实变了……” 我静静听着。 “你说的都对,有些事是我在骗你……其实我也有一件事想要告诉你……” “是什么?” “就是……” 身后的走廊上突然传来了一串脚步声。 “老四,你怎么跑出来了?” 一个人影渐渐浮现在我眼前,是老大。 “好你小子,离开一会自己就到处乱跑,是不是泡护士去了?” 又是一个略微有点纤细的声音从老大身后传来,老三也来了,手里还领着一袋橘子和一袋青色的苹果。 然而走在最前面的老大忽然看到了我手中的电话,脸色突然一变。 “你又打电话了……” 老三的脸色也变得很难看,把手里提着的水果放到了一旁的凳子上看着我。 “你们……怎么了?”我突然不知所措。 “其实我早就想跟你说了……”老大开口道,“前几天天晚上老三起夜,看到你一个人站在厕所里,叫你你也不应,一个人自言自语在那对着手机说话,可是,手机的灯根本就是不亮的。一开始我们只当你是心情不好,第二天我们想找你出去唱歌散散心,你拒绝了,我本来以为这些事都会过去,可是第三天晚上你又出去了。 “我们几个一直商量着该不该告诉你,老四,你到底怎么了!”老大大喊了出来。我的脑子嗡地一下,瞬间一片空白…… 原来……一切都是我的幻觉? 不可能,不会的,不可能,不会的,不可能,不会的…… 我看向此时手中的手机指示灯,灯光一闪一闪的,明明是接通的啊! “那我这几天到底在给谁打电话?” “那我这几天到底在给谁打电话???” “那我这几天到底在给谁打电话!!!!!!!!!!!!!”
难道……XX只是一个我自己脑中虚构出来的人物????? “浩子!你醒醒!!!不要听他们说的话!!!”我颤抖着双手,手机里突然传来XX的吼声! “你别相信他们!他们都在骗你的!醒过来!醒过来!!”XX继续在说着,老大和老三的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 “我已经找到你的一些高中同学查过了,在高三的那年你已经落榜了!你根本就没有考上过大学!!!!你的所有寝室同学,所有大学生活,都是你脑中虚构出来的罢了!!!!你一定要醒过来!!!!!!!!!!” 我的世界崩溃了,一片一片,我忽然又有点恶心,我感觉整个世界都在晃动……不停晃动……………………………… 在我的脑海里一直回荡着XX的那句话: “你一定要醒过来!!!!!!!!!!醒过来!!!!!醒过来!!!!!醒过来!!!!!醒过来!!!!!醒过来!!!!!” 3117楼 “醒过来!!!!!醒过来!!!!!醒过来!!!!!醒过来!!!!!醒过来!!!!!!!!” 我耳边的呼喊声越来越清晰,越来越刺耳…… 一缕阳光刺破了我的狗眼,我突然醒了过来。 “浩子,你终于醒了……” 耳边传来了一阵熟悉的声音…… “我……在哪?” 刺眼的阳光,白色的窗帘,我躺在一张病床上,手臂上还插着点滴。 “这里是哪!!!” “冷静下,你好好想想!”身旁的人说。 “我……我想不起来!”我的脑袋好疼。 我不是应该在学校的校医室吗?现在不应该是午夜吗?老大?老三?XX?你们在哪?
大哥,有点太长了吧,我半夜三更的看哦,睡不着觉找你
太长了,看不下去哦。
完了?讲啊!
是啊,楼主接着贴啊!来了
阳光一点一点洒进来,我望向窗台的玻璃窗,上面反映出一张消瘦得吓人的脸庞。 这是我吗?这是哪? 就在这时一个穿着白色大褂的中年男人推门走了进来,先是翻了翻我的眼皮,又把我的嘴掰开,我怔怔地看着他。 中年男人随后又问了我几个莫名其妙的问题才离开,临走的时候说了一句:“目前来看有所好转,可以办理手续……” 这一幕为什么这么熟悉?医生摸样的人走了之后不久,从门外又走进了一个穿着灰色风衣的年轻人,大概20多岁的样子,从他的脸孔轮廓中我总感觉有些熟悉。 “你是谁?”我问。 “你不认得我了?”灰衣人笑着看着我。 “我不知道……这里是哪?” “这里是康宁。” 康宁?难道是我疯了吗? 初中、高中、大学、XX的电话、老大、老三,难道都只是我幻想中的东西?到底有多少是真实的,多少是虚假的? 我疯了吗?为什么? “你是谁?”我继续问。 “我是XX。”灰衣青年依旧笑着说,“浩子,医生说你今天似乎有所好转。” “XX……我疯了吗?” “只是精神上出了一点问题……你会好的。”灰衣青年看着我说。 “我疯了有多久了?”我问。 XX抬起了头,想了想说:“六年了……” 六年了……这么说我高中毕业考上大学的事都是假的了。 午夜电话,老大老三,第四间房间,全都是假的…… “你知不知道我是怎么疯的?”我问。 “你一点都不记得了?”XX看着我的眼睛说。 “不记得了,我做了一个很长的梦……分不清什么是真,什么是假。” “我不知道告诉你这个对你的病情好还是不好……”XX皱了下眉头。 “我已经好了。”我说。 XX笑了笑,一副不想与我争辩的样子,又像是仔细想了想,才说:“好吧。” “其实我知道的也不太多,大约是初中毕业那年……(初中毕业,又是初中毕业那年!)有一天放学,你突然来找我——从前几年我们都是放学一起走的,可是几天之前你突然不怎么理我了,我以为你心情不好,问你你也不说。那天晚上终于叫住我,说你遇到了一件很恐怖的事情……“ 我静静听着。 “首先是一天晚上,你们家的狗死了……” “狗?”我的心猛地一跳。 “对,就是那条花花。”XX回忆了一下说。 我感觉自己的喉咙里突然像是被东西堵住了。 “花花不仅被人弄死了,死后还被挂在了你家的窗台上。之后你跟我说你和你小姨悄悄把花花埋到了远处花太里,可是第二天花花又出现在了你家的窗台!我已开始以为你只是在跟我开玩笑,因为那一阵子什么恐怖的小说和事情都很风靡,可是看你那明显有些苍白额脸色看起来又不像。之后你们家突然又出现了一些奇怪的黑斑……” 我听着听着彻底呆住了,这些明明就是在梦里XX告诉我的故事! 到底是XX还是我,或者我现在还在梦中? “你怎么?”XX见我半天不说话,忽然问我。 “……我没事,这些……都是我那天告诉你的?”我颤声问。 “嗯,一开始我也没信,后来我亲自去看了,只看到了被你涂黑的一整面墙壁。可能那时候你就收到了一点刺激。” “后面呢?” “后面我就不知道了,过了不到三晚,你就在也没来上学,我去你家找,可是家里没人,问邻居,才知道你不知道为什么被送到了医院,不久又转到康宁来……” 我的脑子里乱成一麻,那到底是XX打电话告诉我的事情,还是我告诉XX的事情,原来梦里电话所说的所有那些事情都是真的!!!!只不过事件的主人公不是XX,而是我! 那三晚,或者说在我发疯的前一晚,我到底看到了什么???
一口气听完XX说的这么多话,我瞬间风中凌乱了…… “你是说,这些很可能都是我曾经亲身经历过的事情?” “有很大可能是的!” 我的心跳再次加快了。 “这可能吗,在现实的生活中?” “你要记住,这是个神奇的过度。”XX忽然意外地带着玩笑的口吻说。 我也跟着干笑了两声,却是感觉还没有从XX的那一大段话中回过神来。 “那么说,那些墙上黑斑,红皮鞋,夜中的怪物也都是我曾经见过的了?” “那也未必。”XX忽然改口说,“说是你所经历过的,可是毕竟你当时的精神状态……你知道的,所以某些细节是被你的梦境思维所‘再加工’过的了这种可能性也相当的大!不过现在最少可以基本肯定你当年确实是遭受到一些未知的恐怖事件。具体事件……也只能找到新的线索之后再了解了。” 我茫然地点了点头。 “还有一点。”XX接着道,“在你的讲诉中的梦境中的某些看似不符合逻辑的地方,也很可能是你在记忆碎片中给自己留下的一把把钥匙……” “什么钥匙?” “我前面说过了,你之所以会陷入疯狂很可能是因为当初遭受了一些未知的恐怖,你的大脑为了自我保护,应该是把很多的细节给‘抹去’了,并且转移嫁接了一部分到我的身上,可是记忆不会无缘无故的消失,它们只是被埋入了更深的‘海底’。然而一些零星的碎片会随着时间‘漂浮’上来,这些碎片,很可能会掺杂在一些貌似合理的事件中隐藏起来。不过毕竟有所隔阂,会显得突兀和不符合逻辑,它们,就是你要开始那些深海记忆的所谓的唯一‘钥匙’!” “有一件事可能你一直也没有注意到。”XX靠在椅背上说。 “什么事?” “我记得你跟我说过在梦中有着几个大学寝室同学。” “对,我们几个冠希还挺好。”我苦笑。 “都有谁?”XX转过脸来看着我问。 “我,老大,老三。” “你在梦中排第几?” “我是老四。”我想想说。 “那么,老二呢?你住的明明应该是四人寝,有老大,老三,老四,为什么唯独没有老二?” 我的心里一寒。 我的老二不见了…… “所以我想,你记忆中确实的这段关于老二的部分,可能是一个线索。”XX直了直腰总结了一下说。 “可是我一点也想不起来。” “没关系,我们会有很多的时间去想你的老二,现在,先睡觉吧。” XX说完扔过来了一个靠枕。 “忘了说了,我睡床,你睡沙发~” “艹!” “哈哈哈哈~” XX一声长笑,挺着腰板就进了里屋。 “这么早你能睡早啊!” 我对着里屋大喊。 “早点睡吧,明天也许还有很多事情要做。”不一会,里屋里传来了XX的声音。 “干毛?”我问。 “也许是要去你当初的房子看看了。你怕吗?” “我都‘死过一次’的人了,怕个屁!”(有你在,我又怎么再会恐惧……) “睡吧,哈哈!” “睡吧!牲口!” 时间,仿佛重新回到了过去…… 青春无声。
在XX家的这一晚是我这么多年来睡得最平静的一晚,夜里恍惚感觉的XX又给我加了层被子。 第二天早晨醒来,头脑里很清爽,好像所有的神经都被刷洗了一遍似地。 XX顶着凌乱的蓬发叼着牙刷叫我起床,开了一包新的牙刷。 我和XX一起在镜子前面刷牙,动作整齐划一,像是一场滑稽戏。 对着镜子,我们俩咧着一嘴的泡沫笑了。 早晨的天气也是个好天气,风淡淡地吹着,窗帘摆动。 XX拉着我一起吃了点油条。 大概9点多钟的时候,崔一明来了。 说实话我不怎么喜欢医院派来的这个崔一明,一双眼睛在眼镜后面泛着冷光, 在看谁的时候好像总是不还好意一样,又像是在酝酿着一场阴谋。 我看他不像一个学生,倒像一个“特务”。 XX给崔一明拉开大门,他向我们点了点头,接着又去询问XX一些琐碎的问题。 我听到XX说我已经好了的话语,可惜崔一明听罢却仍旧显得有些冷淡, 例行公事般地继续问着。 整个一顿早饭被他搅得恹恹。 更让人难以忍受的是,白天他还一定要跟在我们的身边。 XX说白天可能要陪我出去走走。 崔一明听完表示需要他的陪同。 最后XX没有办法,只能答应。
因为崔一明的到来,早餐我紧紧吃了四根油条就草草收场。 XX礼貌地给催一明那个SB倒了一杯水,催一明点了点头,看了一眼水,没动有。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的心里还存在着一些紧张,出门的时间在我有意无意的拖延下一直拖到了临近晌午,然而XX也意外地毫无催促的意思。 也许在他的内心里也并非是像外表开起来的那样淡定。 我讨厌催一明那猫一样的眼神,似乎总在镜片后面有意无意地审视着我,就像在审视一个奇特的病人。 终于,XX开口了。 “我们走吧。”XX掸了掸他灰色的衣领说。 我点了点头,又去看坐在墙角沙发上的催一明,果然,他紧接着站了起来。 晌午的阳光还很烂漫,虽然是早春,天还有些冷,可是没有什么风。 “你还记得家在哪里吧。”XX随意地开口问我。 我点了点头,不想多说。因为在记忆里那里一度是XX的家。甚至到现在我的思维都还有些恍惚。 搭巴士从H林路一直经过九站,路过一座焚化场,和一所中学的时候,汽车再次停站,我们俩和一个尾巴一起下了车。眼前的景物有些很熟悉有些又很陌生。 在康宁的几年里,我白天很游曳,夜里很空洞,在外人眼里完全是一种“丢了魂”的状态,可惜他们不知道,我的灵魂其实已经分隔与肉体游离在另一个漫长的梦境。 “这几年这里变化很大……”XX见我怔怔地出神,开口解释道。 “那座春X小学呢?”我茫然地问。 “黄了。”XX说,“房子越来越多,不知道为什么学生却越来越少。” 也许这几年生病的不只是我,还有这个世界…… 再回首,看什么都很新鲜,穿过了一条熟悉的楼边小道,不到20分钟,眼见便出现了一片高低错落的老旧楼林,如果临济市区中心,像这样额建筑估计早就被拆掉几十次了,离得不远,我甚至能看到从三楼的阳台上不断滴广州荔湾区哪有快餐200下的水迹。 然而很多人家的窗户上明显地已经磊了一层厚土,显然已经没有人住了。 我和XX穿行在交错的楼房之间,催一明就跟在我们身后,像个幽灵一样默不作声。 终于我停在了一家外面窗户灰尘比哪家都都要厚的房门前,我迟疑地伸出手臂,一片一片巨大的破碎画面疯狂钻入了我的脑海。 是这里…… XX在身边无声地递来了一把钥匙,我下意识地接过,打开大门。 锈住的大门几乎把钥匙扭断,缭绕的尘土铺面在我眼前, 客厅……狭长的走廊……转角处隐约可见的墙面上布满了黑斑。 “钥匙是接你出来前你老家送来的,因为你还活着,房子一直也没有卖……”XX站在我身后,拍了拍我的肩膀,见我一言不发,径直走了进去。 催一明推了推镜片,饶有兴趣地跟在了他的身后四处打量着。 屋子里的很多家具都被搬空了,地板上的灰尘积得很厚,一脚踏上去会印出一个清晰地脚印。 “这个是什么?”催一明突然出声说道,引得XX转头看去,“这个就是传说中的鼠形神奇宝贝皮卡丘吧?” “那是雷丘。”我看着他手指向的一个散落在地上的玩具,突然回过了神来,不屑地道。 催一明淡淡地点了点头,我有点怀疑他只是为了让我回过神来在故意搞怪。 “四处走走,看能不能想起什么。”XX回过头来说。 我点了点头。 厨房……走廊……一件、两间、三间、四…… 一切都跟梦里的一模一样, 我向走廊更深处走去,却始终找不到那面被刷黑了的墙壁。 难道在我发生之后被重新粉刷过了?不可能,那个时候谁会有空去做这些。应该是在这之前,我遗忘了什么。 我边想着,回过头去想看看XX走到哪里了,却发现XX和催一明都已经不见了身影。
我没有去理会消失了的XX和催一明,因为没有听到开门的声音,说明他们还在这间屋子里。 继续向走廊深处前行,我突然很想看一看那第四件屋子里装的到底是什么。 第四件屋子,当初建造时的位置就有别于前三间,房间的大门怪异地开在了走廊最深处的拐角方向,与其它三件房门夹成了一种诡异的90°角。 穿过拐角,我看见了那锈迹斑斑的门把手,转动把手,房门被轻轻推开,像推开了一层记忆。 这里果然是一间储藏室。 是了,一共有四件屋子,我、我母亲、小姨三个人住了三间,怎么会还有第四件呢? 梦境中的逻辑果然难以理解,又或者,它是在向我暗示什么? 我开始仔细打量起这间储藏室。 几把损坏了的椅子斜斜地倾靠在墙壁上,椅子后面是两个大柜,玻璃碎了一地,还有几个纸箱零散地堆叠着,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 墙壁上贴着一张海报,不知道是哪部电视剧的,画面上的人物都是统一的鼻子入刀刻,目光闪速耀眼,一看就像是韩剧,给人的感觉却很熟悉,不像是6年前挂上去的样子。 怎么回事? 我好奇看着那张海报,海报上面还有着一行字迹很小的小字: “如果岁月忘记我,请把我点燃。” 请把我点燃…… 双眼望着那字迹,我的精神瞬间一阵恍惚。 “啊!” 我忽然感觉到手指一疼,精神也跟着清醒了起来,然而眼前的那张海报不知何时竟然突兀地燃烧了起来! 我下意识地去看自己的手,我的手中此时正攥着一把还有些微热的打火机! 为什么?为什么我会在不知不觉中把海报点燃?我的病难道还没有好?! 我心底的广州海珠新茶冷意已经一点一点地席卷了全身。 然而就在这时,海报焚烧殆尽的墙壁后面赫然出现了几个鲜红的血字! ——“不要相信带你来这里的任何人!” 我赫然间背着墙壁上突然出现的一排血字吓得说不出话来,“不要相信带你来这里的任何人!”,什么意思?难道催一明有问题?还是说XX…… 我不敢再往下去想。刚刚跳出一场梦境,没想到又瞬间跳入了一场阴谋。 然而就在我被这突如其来的刺激惊得失神的时候,身后忽然想起了一声敲门声。我立刻转头去。 “嗯?怎么又一股烟味?浩子你干嘛呢?” 是XX。 “……没什么,我在烧蛛网。” XX似乎没有发现我闪烁的眼神,依旧笑着问:“有想起来什么吗?” “没、没有。” “哦,咦?这是什么?”XX忽然指着我身前墙壁的那个方向问。 墙壁上的字迹到底还是被他看到了,我不知道怎么解释,只好也顺着他的手指转过脸去,然而,在我眼前的墙壁上,竟空空荡荡的,那一排诡异的血字不知何时竟悄悄消失了。 难道是我刚刚又产生幻觉了吗? 然而这时候我才发觉,刚刚XX手指的方向并不是我眼前的墙壁,而是略下方的一处摞起的纸箱。纸箱上,此时正静静躺着一枚巴掌大小的金属片,金属片上还粘连一段有些焦痕的透明胶带。 之前我进来的时候纸箱上明明没有这个东西,难道……这金属片刚刚是黏在那幅海报的背面的?海报一被烧毁,它便自动掉了下来?刚刚我只在注意着墙壁上的血字,竟然没有发现它。 XX饶有兴趣地把它拾了起来。“看来你烧蛛网的时候溅到它了,嗯?上面还有字……” “峃山村 (2) 4 24 SP”——铁片上歪歪扭扭地刻着这几个字。 “什么意思呢?”XX像是自言自语般地问。 “不知道。”我说。 “我感觉这有点像你的笔记啊……”XX笑着看着我说。 “……” “也可能是你过去留下的什么线索呢,这样你就你先收起来吧。”XX说着,把金属片递给了我。 我听完反射性地把它接住,拿在了手里。 正在我打算把金属片放进口袋的时候,催一明碰巧也从门口走了进来。 “原来你们都在这啊。”催一明的语调依旧不冷不淡。 “那是什么?”催一明好像发现了我手中握着的东西。 我没有理他。 “可以让我看一下吗?在我在的时候,不能让你拿着任何有威胁性质的东西,这是我的工作。”催一明推了推镜片说。 我只好不耐烦地举起来让他看了一下,我发现当催一明看到这枚金属片的时候眼镜后面下意识地闪过了一道微光。不知道是不是金属在镜片上的反光。 一段插曲过去,随后我们又陆陆续续地在老房子里转了一个下午,可惜并没有什么发现。 决定要走的时候,催一明意外的并没有要求和我们一起回去,在马路上拦了一辆出租车自己先走了。 我乐得清静。 找了一下午什么重要的事情也没有想起来,只是零星地回忆起了一些琐碎的小事。 半晚到家的时候我累得已经直不起腰来。 XX靠在沙发的左半边,我靠在右半边,电话沙沙地响着,谁也没有去管。 “别灰心,你早晚会想起来的。”XX斜着腿说。 我沉默。 “你怎么了?”XX问,”感觉从那间房子里出来之后你就无精打采的。” “没什么,可能是太累了。”我说。 “哦。”XX倒也没有深究的意思,依旧斜着腿说。 “峃山村,感觉有点耳熟啊……”XX突然说。 “应该就在市郊附近吧。”我说。 “是不是应该哪天去看看?”XX问。 “算了吧,说不定是什么时候涂鸦的东西。” “也许是吧,也许是唯一的线索呢?” “好吧,随你。